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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4 冯铨出家(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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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原本冯铨想的好好的,那就是趁着八旗妇孺东逃吸引明军追兵注意力的机会,自己带着家人声东实北,逃亡到他一早安排好的隐蔽地小五台山隐居,但谁也没料到,向北固然没有引来明军追击,却遭到了穷凶极恶的漠南蒙古兵的袭击,也亏得冯铨带了不少护卫,这才打退了蒙古人。

可打退了蒙古人并不意味着接下来就一路坦途了,这不,冯铨仅仅是顺着桑干河从石景山到沿河口所(门头沟沿河城乡沿河口村)的路上就遭到了不下20次盗匪和饥民的抢劫,还是靠着冯府家丁护卫的奋战,这才一一打退了窥视者。

等出了实际已经荒废的沿河口所,部分不愿意北上的冯府家丁护卫便产生了异样的心思,于是,这些家丁护卫就合谋对那些尚且忠于冯家的护卫家丁进行了袭击。

在叛乱者突如其然的攻击中,忠于冯家的家丁护卫死伤大半,剩下的拼死反击,侥幸打退了已经抢劫了部分冯家财产的叛乱者,但饶是如此,冯铨仲子冯源济和长媳李氏相继死在了叛乱者的袭击之下,清廷赐婚给冯铨的鄂貌图之女和冯铨的另外两个妾室也被叛乱者抢走后女干杀,冯家由此元气大伤。

由于冯家的武力依仗基本完蛋,所以缺乏震慑的冯家上下人心逐渐涣散,一些家丁世仆在坚持到出了长城后,再也不想跟着冯家逃亡了,这些人便纷纷盗窃财物潜逃,某些家丁世仆还引诱随行的冯府丫鬟一起逃跑,因此等冯铨一家逃到另一时空阳原与涿鹿两地交界处时,冯铨身边只剩下侧室钱氏、长子冯源淮、幼子冯源淇和2名年老的世仆及2辆骡车,其余粮秣财物全部丢失。

再也无法继续西行冯铨只能临时借寓在不大的河南寺内,结果幼子冯源淇又不慎感了风寒,但本地又无良医,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冯源淇因为抢救不及时而年少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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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子之痛让冯铨大彻大悟,所以就恳请河南寺的主持僧剃度他出家----冯铨本来是想隐居在小五台山的,本身也有见势不妙就在小五台山出家的想法,所以,在小五台山也是出家,在河南寺也是出家,因此钱氏和冯源淮倒也没有过多的阻止。

河南寺主持原本是不愿意接受冯铨这个陌生人成为寺庙弟子的,但在冯铨拿出贴身所藏的几枚金叶子后,被阿堵物迷住眼的主持最终还是同意为冯铨进行了剃度,由此冯铨正式遁入了空门。

遁入空门后,身披灰色僧衣的冯铨对儿子冯源淮和侧室钱氏说道:“寺庙已经同意为你们母子做保,以方便你们在山下村落定居。”

钱氏向冯铨保证道:“请老爷放心,妾定居后一定带发修行······”

冯铨点点头,然后向冯源淮说道:“你今后改姓马,且以教书先生身份为生,若有可能就在本地续娶一房妻子,把冯家血脉流传下去,不过记得了,还剩下的财物能不拿出的就别拿出来,免得招惹祸端,再有就是你要给后世子孙留下嘱托,严禁他们入仕为官。”

冯源淮跪倒在地向冯铨保证道:“孩儿明白入仕的危险,定不让子孙再入官场。”

冯铨深吸口气,冲着钱氏和冯源淮说道:“如此,某家的尘缘就断了,且去吧。”

钱氏给冯铨行了万福,冯源淮则向冯铨磕了三个头,这才在寺庙中人的引领下,去山下村庄定居,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冯铨突然提声对着他们大喊道:“今后别来打搅本僧的亲近了······”

钱氏和冯源淮抹泪而去,冯铨回过头来,却看见河南寺的主持僧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冯铨立刻低下脑袋:“师傅,弟子可是做错了什么?”

主持僧叹息道:“花开花败、潮起潮落,王图霸业,皆是过眼云烟,你能想着清净,切断尘缘,却是很好,如此,你与这世界便再无牵挂,不管你过去什么身份,现在只是河南寺中一介僧侣而已。”

冯铨跪倒在地,应道:“弟子明白······”

冯铨要跳出凡尘,但某些却十分热衷凡尘的权势,这不,听说燕山师已经光复了平型关的消息,繁峙的士绅便果断的将清廷委任的知县、县丞、主簿等官员全部绑了,然后在城头撤下清廷的旗帜,重新立起了明字大旗。

其实也别怪繁峙的士绅朝秦暮楚,关键是在清廷的严令下,繁峙知县等官员无视漠南蒙部队繁峙境内的洗劫和杀戮,这就彻底动摇了繁峙士绅与清廷合作的基础,若不是之前没有外力的推动,繁峙士绅不能贸然反抗清廷,否则繁峙早就变幻大王旗了,如今上万明军都已经打到了平型关,说明清廷的统治已经完蛋了,繁峙士绅自然要有所反应的。

只是控制了繁峙县城后,个别士绅却有些利令智昏了。

“什么?求一个大明山西宣慰使的名义?”听完来人的话,燕山师参谋长张肃的眼珠都要鼓出来了。“来什么玩笑,朝廷自有体制,名器岂能私相授受!”

来人奉上一盘金玉:“这是我家老爷的劳军的心意,还请长官收下!”

张肃虽然没有收钱,但脸色却放缓了不少:“朝廷委任的接任官员随后就到,所谓宣慰使就不要再提了。”

来人笑道:“是,我家老爷痴心妄想,但大军要继续收复代州等地,怕是需要军粮,长官看着我家老爷心诚的奉上,可否给予一个采办的名分,也好在新任知县抵达之前,暂摄了繁峙事务。”

“这?这倒是可以的。”燕山师现在全师不足三千人,的确没办法如胡椒面一样,一处撒一点。“不过丑话说在前面,第一,这个差事是临时的,一旦朝廷委任的官员到了,相关名义就要取消;第二,不得残民以逞,真要让朝廷替你们家老爷背黑锅,后果不用本官说了吧······”

看着满意而去的来人,又看看来人留在案几上的金玉,张肃一皱眉:“都什么人啊,为了一个临时的官位,什么都做得出来,真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