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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血衣罗刹(第1页)

靳奇自从遭遇夜袭后,就小心很多,给自己准备了很多带毒的器物,以免再发生这种情况时自己手足无措。同时将那本噬毒功秘籍藏了起来,说到底它救了自己一命,总感觉有些不同,舍不得毁去。

过了两日,听说别的弟子说起,新人堂堂主突然失踪,门内已经派人去找寻。也有执法堂弟子到医谷询问靳奇是否有见过此人。靳奇当然一口咬定没有见过,说自己忙着处理图老交代事务,也没出去过。

再过几日,门内见找寻不到,便放弃了,当作失踪处理,另委派一名弟子出任新人堂弟子。

靳奇心放了下来,心想这龙岗估计也没什么后台,不然门内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不过隐藏在暗中想要自己命的人,显然同在谷内的两人嫌疑最大,以后自己小心戒备就是。

靳奇暗中也对陆千和金葫芦两人多加关注,却没有发现异常。

金葫芦可能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长得高大魁梧,十岁就有成人的块头,力大无穷,靳奇亲眼看见他修炼时将一块约莫五百斤的大石放在自己身上压了半个时辰,起身之时直接轻松将大石甩到一旁。

陆千常在执剑堂学剑,进步比较大,同龄人中几乎没有敌手,加上他修炼的养生诀最被图老看重,靳奇隐隐觉得金葫芦也不是他对手。

至于自己,就一言难尽,没得图老允许,只能自己私下看别人练习,自己从中偷学几招,武功可谓是一塌糊涂。倒是用毒和暗器自己有所成就,不过这都是拿不上台面的。至于噬毒功,毒液早已用完,体内气息没法再涨,停留在一层阶段。倒是这些天自己身体总是莫名的发痛,不知是否修炼出了什么问题,可惜图老不在,为别人也没有答案,

过几个月,图老还没有回谷,事情似乎沉寂了下来。

这一日清晨,靳奇往雾崖边上而去。自从在此杀了龙岗,本来并不愿意过来的,不过最近自己噬毒功到了瓶颈,身体痛感越发强烈,想了半天只有到雾崖这个地方来找寻毒物。

听图老的意思,崖底毒物厉害异常,自己觉不是对手,不过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雾崖气候潮湿,常年有雾,清晨时分特别明显。靳奇一人走在山石小路上,自己脚步声清脆响亮,周围则安静得有些可怕。

走到当初埋龙岗的地方靳奇发现周边两米以内草树全部枯死,地上还有一些虫蚁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身上血毒如此厉害,往后可怎么办,如果可以选择,谁也不想做个毒人。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铁血门,这会突然有些想念山村,想父母。

正行走间,崖底似乎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传来,靳奇一惊,医谷现在除了他们三人,并无他人存在,难不成自己听错了。

恍惚间,似乎又有响动,靳奇沉吟片刻,抄小路向崖底走去。

崖底不似上面,反倒是没有雾气,周边植被茂盛,一副绿意兴荣之相。声音逐渐清晰,竟然是一阵打斗声。

靠近一看,一块沙石地上一名女子浑身血迹,正和一只两米长的花斑毒蛇缠斗。女子身穿红衣,身材姣好,看不见面部,此时正处于下风,身体摇晃不定,手持长剑不停地在应付。

那花斑毒蛇似有灵智,不敢硬碰长剑,也不近身攻击,而是用身体不停地卷起周边沙石向那女子砸去。

那女子腹部受伤,腰间用衣裙紧裹,但是每一次动作都会血液渗透出来,弄得地上全是血迹。

靳奇看得出来,这么下去那女子必定支撑不住,血尽人亡。

“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毒蛇呢?好像当初那只伤了自己的血蟾。”靳奇心里想道,似乎隐隐间觉得自己真忘了一些重要的事,只记得父母让自己去血蟾洞,记忆最深刻的只有那只金头血蟾。

那蛇感知到靳奇的到来,加快了攻击节奏。靳奇见那女子应付吃力,也不耽搁,摸出一把淬毒匕首冲了上去。朝了女子喊道:“你退开,我来对付它。”

那女子见他冒冒失失地冲了上去,眉头紧缩,一脚踢向靳奇,然后长剑光芒大亮,脱手快速向毒蛇射去。

靳奇猝不及防被一脚踹倒,见那毒蛇一闪躲过飞剑,又准备向那女子扑来。

靳奇见那女子一动不动,心中大急,顾不得招呼,将手中匕首奋力扔向花斑毒蛇,那毒蛇见女子依然不动,却不敢过分逼近,反而朝着靳奇游了过来。

靳奇不慌不忙,取出一根淬毒银针,倒扣手心,直待那蛇靠近。

那女子见他不动,大喊说道:“往我这边来,你在哪等死啊!”

靳奇莫名其妙被她踹了一脚,心中有气,也不搭理她。反倒向毒蛇迎了上去。

那女子见状,气急怒道:“不自量力。”

花斑毒蛇见靳奇向自己靠过来,眼中露出一丝轻蔑。电光火石间,花斑毒蛇到了靳奇眼前朝着脸部就是一口,靳奇早有准备,手腕一翻,手中银针刺向毒蛇。

毒蛇速度更快,先一步咬到了靳奇的手臂,但自己也被银针刺中,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靳奇感觉一股熟悉味道袭来,身体里像被火烧一样,心知当初图老给自己的那瓶毒液就是这花斑毒蛇的毒液。当下赶紧打坐,运起噬毒功修炼。

那红衣女子见此情景,也坐下来休息,不过她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靳奇将体内毒液化解,噬毒功精进至一层巅峰,感觉只差一点就能突破。见那女子还昏迷不醒,赶紧上前查看。

那女子失血过多,脸色苍白。靳奇就地找来些止血草,准备将她腹部伤口重新包扎。解开那衣裙,伤口却未愈合,鲜血又流了出来。

靳奇见状大惊,赶忙将止血草汁敷上,不过依然止不住血。靳奇无奈,只好又用衣裙扎起。

靳奇想不通,喃喃自语道:“这是为何?伤口并不大,按说都可以自愈,为什么用止血草也不起作用,这可如何是好?”

眼下自己又不能一人回去,放她一人在此也不放心,靳奇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