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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阿楚珲的哀求(第1页)

阿楚珲叔父大有一番痛心疾首地说:“阿珲,你看看你的追是个什么样啊!阿珲若看见这一幕该是何等的伤心啊!”阿楚珲听后不由伤心难过极了。

(注:古英巴图鲁,汉语为钢铁英雄;阿玛,父亲;阿珲,哥哥;追,儿子。)

“额其克!”阿楚珲充满渴望的眼睛盯着叔父。阿楚珲叔父摆了摆手,妥协了:“好吧!阿楚珲若你找到证据的话,额其克可以帮助你,免除他们的罪!”阿楚珲听后不由喜出望外,说:“额其克,请您稍等,我一定能查证!”

数日后,“走!”阿楚珲押着举报的小人来到了叔父面前,指着他说:“叔父,我已经查实了,这个小人因为与那一家有仇,便故意捏造以伪报,一为骗钱财,二也是以报私仇!证据我全部收集在此了!应该可以放人了吧?”阿楚珲把证据全都摆在了叔父跟前。

阿楚珲叔父却没有回答他,先把证据全部毁掉,阿楚珲不解地看着,可是又不便发问,毕竟他还有求,而且那是长辈。正当阿楚珲在想着用什么言语再请求叔父的时候,叔父一刀结果了那个小人,擦了擦刀上的血迹,说:“好了!结束了!”

“结束了?”阿楚珲不明白,问:“额其克,为什么您说结束了呢?”阿楚珲叔父淡淡地说:“是的!结束了!他们全部被处斩了!就算是他们被人陷害,可是放了他们,只会引起不满情绪,到时他们勾结郑、张二逆等,那不是留祸根吗?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阿楚珲气不打一处来,他有力地铁爪紧紧地抓住叔父的衣领,吼道:“额其克,你答应我的!只要找到证据,证实他们无罪,你就全放了他们!可是现在……”阿楚珲不由看了一眼被毁的证据以及死去的小人,说:“为什么!为什么啊!你说话不算数!”

阿楚珲叔父大吼:“阿楚珲,你听我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大清!你是大清的军人!怎能这样的妇人之仁!以后你们怎么成为古英巴图鲁!”

“呵哈哈!”阿楚珲不由仰天大笑起来,说:“是!我是大清的军人,为了大清我可以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可是我不想刀上沾满无罪人的血!我想满人和汉人能和平共处,可是为什么却要你杀我,我杀你呢?”

“我更不想对不起我的安达!若要成为古英巴图鲁,刀上沾满无数无辜的人,那么我情愿不要古英巴图鲁的称号!不要!而你……”阿楚珲对于叔父的欺骗不由是怒形于色,另一手紧攥成拳,直对着叔父。

阿楚珲与叔父两眼互视了一会儿后,他始终下不了手。一把松开叔父,然后转头大步而走。“阿楚珲,回来了!你回来!”阿楚珲叔父大声地叫着,阿楚珲头也不回。

阿楚珲叔父再威胁:“你若走的话,那我撤了你的官职!你将一无所有!你是明白人!快给我回来!回来呀!”阿楚珲停了一下,阿楚珲叔父不由充满期盼的注视着阿楚珲,等着阿楚珲回心转意。

可是阿楚珲却说:“大人,若你想撤掉属下的官职悉听尊便!我不想再杀无辜的人了!大人珍重!”大步流星而去。阿楚珲叔父呆若木鸡,一声不吭。

身心交瘁的阿楚珲来到了我的面前,欲言又止,手中紧捏着是佛玉。我注视着不敢看我的阿楚珲,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阿楚珲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说:“红,红云让我把佛玉交给到你手上……”

我周身颤抖,看着放到手掌上的佛玉,一声也不出,傻傻地痴痴地呆呆地,浑然已无生命空剩躯壳,眼泪有如奔流直下的瀑布。最后我大叫一声:“红云!”嘴吐出一大篷的鲜血,当场晕了过去。

“秋成!你没事吧?”阿楚珲急忙扶住我,不让我摔到地上,还把我放到床上,而上空正飘浮着已经变成鬼的红云。“秋成……秋成……”红云伤心难过极了,本来最恩爱的夫妻现在已经是阴阳相隔了。

等到阿楚珲离开之后,红云飘到我的跟前,直视着昏迷的我,然后俯下身亲了我一下,“秋成!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啊!可是人鬼殊途,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啊!”

“呼呼!”马头牛面出现了,说:“红云,走吧!跟我们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不!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秋成!我永远都不要离开秋成!”红云的鬼魂紧抱着秋成,可是马头牛面根本就不理这么多,过来强行将红云给带走了。

“不!你们不能带走红云!红云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带走她!”在梦中,还是幻觉之中,我恍恍惚惚中看见马头牛面带走红云,我急得大叫,想要去阻止马头牛面,可是我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目送着马头牛面带着红云渐行渐远,直到最后消失为止。

“秋成!你怎么了?”阿楚珲听见我的喊声急忙跑来了,一看我还是在昏睡中,只是睡梦中说梦话,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又感到难过极了,目眶中挂着泪,说:“秋成,你在说梦话!你还是想着红云。唉!你和红云是多么地恩爱啊!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你和红云也不会分开了!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查证清楚,没有直接听信那阴险小人的举报,那么红云还有红云表姐夫一家也不会冤死了!对不起!秋成!全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阿楚珲充满的尽是内疚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刚刚睁开,就见守候在我旁边的阿楚珲不由兴奋地说:“秋成,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我呆呆地望天:“是吗?三天三夜?”了却生机,有如一潭死水。

阿楚珲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现在他在我的面前,总觉得羞愧难当。我开口说话了:“红云是不是来过啊?我见到红云来了!她还轻吻我的脸颊,可是马头牛面出现了,马头牛面不理红云的哀求,将红云给带走了!你见到了吗?见到红云来了吗?”

我紧紧地扯着阿楚珲的衣角,一声疾似一声地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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